这家伙,无论提醒几回都记不住。
陈冬青压根却不搭理它,继续自顾自地道:“所以,我就将他架在了房梁上,给你家房梁放了一把火。”
李晏寅震惊,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也不敢让陈冬青恕罪,毕竟冲撞皇帝是死罪,不可饶恕。
他也不敢问陈冬青,他那个没出息的弟弟,是不是给烧死了。
“这......”他面上露出了两难之色。
“放心好了,没死。”陈冬青象征性地安抚他,“不过,这几日估计是不敢再出门了。”
当时的惨状,实在难以形容,李晏寅那位弟弟的裤子,湿了又被火烤干,干了又湿,实在可怜。
大概这就是生物的应激反应吧。
他的鸟儿感觉到了危险,做出来的,不让自己被烤焦的举动。
李晏寅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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