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目前还自身难保,能替他们做到这一步,已是仁至义尽。
陈冬青离开了这里。
她站在看台下,瞧着偌大操场上,两个女子的厮杀。
她来得正好,这一场比试在刚刚开始。
女子身上穿着的,大抵是她们这辈子穿过的最绚丽的衣服。
金色,银色的流苏穗,手脚带着的叮铃作响的铜铃铛,手执红色花标枪,威风凛凛,气宇昂扬。
她们分立斗场两端,打量对方情况。
囚禁的时间很长,两人虽然看上去光鲜亮丽,可手脚却有泡水太久的褶皱。披散微润的头发,也能是可供针对的致命弱点。
陈冬青依靠围栏站着,听见顶头的人加筹码的声音。
他们在赌,在赌谁会赢。
场上,气氛紧张,一触即发,场下,悠然闲散,说笑不止。以陈冬青为分界线,将修罗场分成了两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