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看见农夫的脸慢慢变色,知道这是个知晓内情的人。
果然,农夫张口就道:“姑娘,你如果是想要去斗场,不要怪我说你,还是趁早回家的好。”
陈冬青当然不可能回家,只仰头,故作天真地问道:“老伯,为什么要回家,我有力气,能干活。”
农夫连连叹气。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力气不力气的问题,那斗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本地人都知道了。可怜这外地来的小姑娘,不知是听了谁的怂恿,居然还想要去那里打工。
老伯心中着急,可瞧着来来往往的人,也不敢明说,惹祸上身。
谁不知道开设那斗场的是红主教大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坏了他的事,恐怕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要赔在他手里。
老伯想了想,只好委婉道:“我常常夜间回家,总听见有人说,路过那里听见有鬼哭。”
陈冬青翻过牛车上的麦草,冲农夫笑道:“没事的,我自小就命硬,难怪这活计能给出两枚金币,我还嘀咕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现在看来,是我的命好!”
农夫一听她这话,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他好心提醒这小姑娘,希望她不要踏错了路,可她居然觉得自己命好,将自己的提醒当做耳旁风?
农夫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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