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冰河入梦来,一句多豪迈的诗?居然被改成了小气吧啦的小情诗?
真的,我要是陆游,棺材板都给她掀了。
然后,看见天上的热气球吧。她和我抱怨,说绳子牵住了热气球的梦想。
嗯?气球要是飞太高,外界压强太低,它会炸。
还梦想?化成白色粉末的梦想么?”
夏瑾嘀嘀咕咕和陈冬青抱怨了半晌,最后才道:“我觉得我不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会喜欢。
总感觉哪里不对,我的情绪似乎断层了。”
陈冬青知道他所说的这种感觉。
她前几次寄生在旁人身上,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她能分得清楚,哪个是自己,哪个是他人。
“薛定谔的猫?”陈冬青郁闷。她明知道真相,却只能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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