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尘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嘉承帝正伏案批改奏章,见墨千尘来了,微笑招手道:“此处并非朝堂,不必多礼。”
旁边立刻有小太监搬过一个鹅黄绸缎面的椅子来,让太子殿下坐下。
然后旁边侍立的太监们鱼贯而出,御书房内只留下父子二人。
嘉承帝将手中狼毫毛笔放于玉龙笔架上,温和地说道:“千尘,你的身体如何了?”
自从墨千尘回京,他已得知墨千尘被人刺杀中毒之事,虽然知道爱子身体已然无事,还是不免想多问一句。
“父皇勿念,已无碍。”
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般,墨千尘面色一暖,嘴角淡淡地勾起一抹笑意,瞬间如冰雪融化,春暖花开,在嘉承帝看来时很快又隐没下去。
但嘉承帝还是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他爽朗笑道:“好啊,尘儿这次定有奇遇,和朕说说?”
自从尘儿归来,整日忙于处理朝堂之事,父子俩已好久没有深谈了。
想起那次的凶险,嘉承帝就恨不得立刻杀掉觊觎太子之位的所有人,包括那对母子。
墨千尘并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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