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队?”安哲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面前这个男人,然后看着他怀里的女人,眼神马上就寒了下去:“是你把她带走的?”
立俊冷着脸,没有理他,只是低头看着杨墨被抓后的手,心痛不易:“疼不疼?”
“老公……”杨墨瞬间红了眼,说哭就哭,趴在立俊的怀里呜呜哭泣起来:“疼!!”
“不哭,不哭,你先上车,老公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立俊心疼的差点要将安哲撕了解气,这些年杨墨大大小小做了五六次手术,每次都是九死一生。
次次实在鬼门关里走一遍,才好不容易把身体治疗的七七八八,保住了一条命。
这才刚回北场,是自己没看日历,还是没拜哪一位神,一下飞机就遇见这个家伙。
自己放在手心里疼的姑娘,一回来就给他弄伤了,自己怎么不生气!
杨墨倒是很听话,擦干眼泪嘟着嘴说:“我要吃小龙虾。”
“这个不能说,等下带你去牛排,听话。”立俊将人哄上了车,将门关上,敲敲车门,车子直接离开,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
看见车子消失,立俊松了松脖子的筋骨,一手慢条斯理地将袖子挽起:“安哲,我警告你,你不要动我的女人,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你的女人?”安哲也是撸起袖子,眼底里全是青寒:“她还挂我我的户口本上,你说,是你的女人?”
立俊脸上满是讥讽,弹了一下袖子上没有的灰尘:“三年前,我捡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记忆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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