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系沉默，半许才开口：“什么是替身？我只是数据，按照设定好的代码履行。”
杨墨眸子动了动，又闭上：“我问你，考题官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我不是考题官，我是被打扫地战场时，被遗忘在这里的系统。”他轻轻说着，仰头看着天空：“后来，每一年都有人来，可没有一个人可以看见我。”
“我在所有考场里穿梭，看着那些愚蠢的灵魂，自以为是地过那些小儿科的题目。”
“直到，我再次看见你……你终于回来了。”
杨墨发愣，他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以前也来过么？
“你找错人了，我第一次来。”她顿了顿，又道：“我看过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就在考场外面。”
“一模一样？”他也有些恍惚，似乎代码里，无法算出他要的答案，只能道：“系统显示，并没有和我一样的代码。”
“噢……是吗？可能是你的代码太老了。”杨墨调侃地说着，转身支头，注视着他：“那你把扇子还我，我告诉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亲爱的，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和系统讨价还价？”主系轻笑翻身促近她，在她脖子间咬了一口：“你说，说了就还你。”
杨墨呼吸有些局促，下意识靠近了他一些：“是一个骗子，擅长巧言令色，专门欺骗那些无知少女，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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