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穆思琦的梨花带雨配上这清纯清冷的一张脸真是绝了。
她吻了吻她的睫毛,语气不知不觉软下去不少,掺杂了一点情感。
“这次我走了,可能要等到明年才能回来了。”
“什么?”穆思琦一惊,觉得自己仿佛听错了。
“为什么要去这么久?”
不就是一个画展,去一个月两个月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要等到明年?
余勒道:“我在法国有个朋友,所以这次顺便去看看她,和她一道过个年。”
“什么朋友?”
“女性朋友。”
“……”穆思琦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多余,因为对于余勒这种男女通吃的人而言,不管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其实都没什么分别,余勒的回答证明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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