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子骁的母亲丝毫没有悔恨罪恶之感,她摘下墨镜,露出里面凌厉的凤目,那双眼睛和黄子骁的当真是像极了。
“我儿子打人有错在先,医药费我们会全权负责,希望你们可以不追究,当然我们也可给你一定的精神补偿费。一百万?两百万?都没什么问题。”
“……”这时邹雨的母亲哭累了,她跪坐在地上,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人,等着主人将她修好。
穆思琦盯着这个女人,看着这个资本家是如何用钱和权势办事,将自己的错误归咎得滴水不漏。
“如果您要动用法庭,我们奉陪,但想必您心里清楚,你和我们对着干,大抵也只是鸡蛋碰石头。”
“我会将您的女儿送往国外,医疗方面您大可放心,我们会给她请国际型医师,但还请您看看这封信,您的女儿也不能算清白无辜。”
邹雨的母亲没动,也没去拆那一封信,眼神失去了焦距:“我女儿的高考怎么办?”
女人礼貌地笑笑,没将高考放在眼里:“您还是先打开那封信再说吧。”
邹母磨蹭了许久,颤抖的手指终于拿起地上的那封信,缓缓地将其打开。
这一打开,邹母和穆思琦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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