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的手法很轻柔,不一会儿穆思琦感觉她整个脚踝都热起来,明显达到了促进局部组织血液循环的效果,她在余勒的指示下活动了一下脚腕,发现可以走路了。
早知道应该扭得再严重点。
余勒放下药水,去水池边洗了个手,而后走过来扶她下床。
“看看能不能动?”
穆思琦心里郁闷,表面喜悦道:“不疼了哎,余姐真厉害!”
“还行,我以前经常帮我妈妈揉,所以步骤都很娴熟。”
“……”
穆思琦笑意僵在脸上,一时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经常帮自己的妈妈揉,是有多经常?
这些事闷在余勒心里不说,就连余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对自己的情人之一提起了自己的母亲,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说出口了。
从小她就经常见余承昌打妈妈,上药揉脚都是她来做,后来妈妈走了,这些事自然没有人让她做。余勒算了算,自从自己的母亲离去也不过一年,她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好多年。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在练习室里接到电话,飞奔进ICU见母亲最后一面的事,可最后还是迟了,她到的时候只见着了母亲冷冰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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