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回到画室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多钟,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呆在画室,如果带了人,她肯定会去酒店开一间房。
补充睡眠后状态总归是不一样,她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坐在高脚凳上看着那副画出神。
她打高中毕业就没用过家里钱,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她画室里的那些画。
一幅画的价钱够她浪个好几个月。
余勒喝下一口咖啡,搬来了画架,调色盘,颜料,开始认真地调色。
粉蓝白绿,就着这四种颜色开始在调色盘里刷来刷去。
其实在美术上,余勒算是很有天分,她很少会为自己调的颜色不合适烦恼,只要她随便一勾勒,不管什么种类都能入得了别人的眼。可是这一次,她却调的无比细心不满,是继那副人像画后第二次对自己的技术产生怀疑。
可能是院落里的蔷薇太美了,再鲜艳的颜色都无法描绘。
余勒搬来凳子,开始认真地打底搞,那些蔷薇本就茂美密集,倒真不适合一朵一朵地将其画出来。余勒敢打赌,如果这不是她亲眼见过,或者说如果这不是穆思琦家的蔷薇,她真闲麻烦去打这个多此一举的底稿。
虽有不满,余勒却能投入进去,颜料一层层厚涂进来,层次感也愈发明显,她专心致志地描绘着,弄脏了昨晚穿在身上未及换下的红裙。
画画的时间总是流逝的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深夜,余勒放下画笔,给自己随便点了一份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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