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余勒抬眸,朝萧珂顺的脸吐了一口烟雾,平静道:“完事儿之后呢?你替我坐|牢么?”
“坐牢?”萧珂顺笑了,觉得他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这么有钱,需要坐|牢?”
“钱不是万能。”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会没听过这句话吧?”
余勒被她蠢笑了:“萧珂顺啊萧珂顺,想不到我离开你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愚蠢,有钱能使鬼推磨和钱不是万能有什么冲突吗?照你这样说,你把法律置于何地?”
对于萧珂顺这种“有钱即是王法”的思想余勒早就见怪不怪了,从前他仗着有钱接近她,后来他仗着有钱暴力她。可惜现在他路走窄了,她余勒早已不是当初的余勒。
“你还记得你以前怎么对我的么?”余勒淡淡地,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比起余承昌,你的手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你们俩谁更下|流呢?谁又更该死呢?”
“……”萧珂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猜想她这句话的用意。
“我今天要是真拔了余承昌的氧气罐,来日你重伤也必然逃不过我的手掌。况且……”余勒笑容邪魅,犹如盛开的罂|粟,“余承昌好歹是我的父亲,而你萧珂顺于我而言,可就只剩下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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