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诚摸着那块脸颊,抬头看着她笑了,“我怎么了?我喜欢你所以肖想你有错吗?”
余勒瞪着他,指了指身后:“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发疯也得挑地点。”
“挑地点?”何诚歪着头,魔怔似的朝她奔过来,余勒吃痛一声,腕子被他狠狠勒在手中,“我挑什么地点?我要挑什么地点?你告诉我啊?八年了,你有回头看看我吗?”
“放开我……”
“不放!”何诚将她摁在窗台,“你情人有那么多个,多我一个有什么关系?嫌弃我是个男的?没关系啊,我全听你的,你要我干什么我就……”
“住口。”余勒喝止他羞|耻的话语,“谁告诉你我很多情人的?你以为我余勒什么人,来者不拒,荤素不分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疯子?”
“余勒……”
“你给我听好我现在没空陪你玩脑|残游戏,如果你不想收到离职通知,就给我安分点。”
风吹起窗台的白色窗帘,何诚呆滞地站在那儿,看着余勒若隐若现的背影,他想开口叫她,可想必这时的余勒,连听一听他的声音都觉得恶心吧?
余承昌被推出来了,手术很顺利。余勒听着医生的祝福,露出配合性的假笑,同样是病危,为什么上天能眷顾这样的人,却不能眷顾她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