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她亲手撕下了他的伪装。
“很久就喜欢了,是不是?”
何诚被她逼得节节后退,双手撑在窗台上,他低头望着脚下,不敢抬眼看她。
就在他以为余勒会怎样难为他的时候,她右手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左手顺着他的下颚线划过,去点他脆弱的喉结。
“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斯文冷静的底下流着什么样的血。”
“……”
“何诚……”余勒单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如水,言语却如同长戟,轻而易举地贯穿他的心脏,“我现在不好你这口了,你要是一个女人,我倒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情人。”
“……”
窒息。
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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