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对自己的父母的……”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从发顶秃了大半块,看起来很专业。他专业性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拿出签字笔示意她做手术签字。
“你父亲脑梗很严重,这些天一直在给他药物治疗,如果今天你再不来的话,我们就要临时给他做颅骨减压术了。除此之外他还有心脏病,需要继续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届时我们会考虑开胸修补术。”
余勒签下自己的名字:“劳烦医生了。”
“既然你来了,那你父亲不能再拖了,今晚就准备给他手术。”
“好。”
——
何诚给余承昌安排的是一级病房,因此这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在这寂静冷清的病房里,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心电监护仪紧张急凑的滴滴声。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那医生准备好一切手续,过来通知他们做手术。
余勒趁余承昌手术的时间去走廊抽了根烟。
何诚先是一人坐在手术室外,后来久不见余勒回来,只好走到走廊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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