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姚文彤的一片心跳中鼻尖触着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挥洒过来,将她本身就红扑扑的脸颊烧的更加狼狈,酒吧的DJ声很大,却盖不住她狂扑而来的心跳。
余勒醉迷迷地看着她,右手食指勾上她的下巴,笑着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俩很像?”
“……”
“其实我们俩像也不像。你看看这里的环境,这可是我常来的地方,这就是我的生活,而你不一样。”
姚文彤颤抖着身子,诚惶地看着她。
余勒动了动手指,捏紧她的下巴,“你想来见我,那你就需要看看这里的环境,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你我虽生长在同一个环境,但我却不像你,听话的让人心疼,像随时随地都可以任人宰割的鸽子。”
“懂了吗?”
湿润的感觉从耳廓传来,电流感麻痹过她的全身。
她知道余勒可怕,从第一次见她就知道,但不想她这么可怕。
姚文彤怔愣在原地,像是上了贼船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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