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晚上九十点钟,酒吧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余勒那时还没完全堕落,母亲也还没离开。她记不清自己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这个酒吧,在这个陌生杂乱的环境里,还没几个认识的人。
她只觉得这里繁华,糜烂。
偶尔有几个过来和她调情的生人,余勒一一勾唇笑着,渐渐从陌生不堪变得游刃有余。
隔壁台坐了两男两女,都是穿着校服的中学生。
这个酒吧和其它酒吧不一样,每个人进入这个酒吧都要签一个合同,签了你就是这个酒吧的成员,可凭证随时进入酒吧,包括在校的未成年人。
不过唯一注意的是,未成年人来这放松只能点牛奶,不可勾搭社会人员。
有了这个合约这些中学生自然就不能吸引别人目光,因此余勒只是瞥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多做眼神交流。
音乐响起,舞池里的人随着音乐舞动身体,那些未成年人坐在卡座上笑谈着,手指着各种在他们眼前舞动的金发女郎,他们亲密地耳语着,一看就才是个早恋的不良学生。
余勒一边扭着柔软的腰肢一边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晕晕乎乎地在各种颜色与香水味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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