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是腥甜的。
——
余勒回到家的时候,厅堂的时针指向凌晨四点。她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再在卧室睡上个一整天,每天循环往复,白天休息,晚上沉迷。
可今夜突然不一样,余承昌在大厅等她。
男人大约四五十来岁的样子,带着副框架眼镜,板着一张恶臭的脸,那双尖锐可怕的眸子在余勒进门那一刻直勾勾地投向她。
余勒打了一个寒颤。
余承昌将她诚惶的样子尽收眼底,他放下枯燥的报纸,渐渐踱步过去,脚步声有节奏地打在地板上,余勒慢慢攥紧了拳头。
她大概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样的惩罚。
啪——
一阵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空旷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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