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苍月居,远远地便看见锦绣园,扭头想走,转念一想,我又没做错什么,何必心虚?
自绿若病了,锦绣园便没人吹笛。偶然一次,我路过菡萏园,听到绿若的侍女小蝶说我冷血无情,她替绿若抱不平:小姐,那楚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他有什么好!我们南疆的男儿胜他千万倍!要是奴婢知道你是来楚王府,奴婢死也拦着你!
绿若拿帕子捂嘴轻咳,脸颊透着不健康的红:好了,你天天念叨,我耳朵都起茧了。我的好小蝶乖小蝶,这会起风了,到屋里给我拿件披风罢。
小蝶忿忿不平:小姐!你又转移话题!楚王有什么好!你这般护着他!
绿若敛笑,不怒自威:快些去。
有假山作为遮挡,绿若理应看不到我,小蝶一走,她朝我这边看过来,规规矩矩地行礼:“绿若见过王爷。”
这下,我想走开都不成,只好现身,未等我说话,绿若又道:“方才小蝶说的都是无心话,是绿若管教无方,请王爷莫怪。”
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形容挺贴切的。我向来大度:“无事。”
绿若捂嘴猛咳,我看得于心不忍,走过去替她顺气。她咳得脸色煞白,我问:“大夫没开药吗?”
“任管家换了两批大夫给我看病,开的药也都按时吃了,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一直不见好转。”
我想了想,“我会点医术,你要是不介意,我给你把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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