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第一次到皇宫时,宫女太监以为我是偷溜出来玩的小王爷,见着我兢兢战战……一次没被识破过……”
我听着,心里暗叹,四岁的孩子,就有这般心机谋算,待他长大,又是哪样城府?他被我撞见,知我不同宫女太监般好糊弄,先喊我声叔卖乖,见我不会轻易相了,又用蚯蚓转移我的注意力。
瞧瞧,当年那只古灵精怪,聪慧机敏的耗子怎么变成蠢萌蠢萌的雪橇犬?
这事听起来好似是左澜月婢女擅自主张,若不是得到左澜月许肯,她敢散播左澜月倾慕楚王的讯息?她敢私自拓印左澜月描楚王画像?饶是左澜月再叛经离道,也不可能做出自毁闺誉的事。
左澜月知我跟子玉、裴俞交好,先是透露出她倾慕我的讯息,子玉、裴俞自然不信,待时机成熟,她向太后请求赐婚。那我跟左澜月毫无瓜葛,自然觉得这事蹊跷,便会去查,唔,左澜月顺势袒露她的心意。这画卷哪是给裴俞看的,分明就是给我看的。
唔,她是对本王一见钟情?还是被本王的才华给折服?
我跟子玉略略说了下,子玉回:“去年春日宴一见,我就知左澜月与寻常女子不同,没想到她……我多说一句,左澜月再怎么矜奇立异,她是女子,放下身段脸皮求太后赐婚,又借裴俞之手向你示爱,可见她是真心诚意想嫁给你。”
“你就不要庸人自扰了。”
我反问他:“你信吗?”
子玉跟我玩起文字游戏:“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曾经也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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