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你从幽州回来便感染风寒,朕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可好些了?”
“劳圣上烦心,臣无事——”说话间又咳嗽两声。
“你此番前去幽州解决土匪之患,朕既欣慰又心疼,短短几日不见,你便瘦成这般模样,朕日夜忧虑,连个商议政事的人都没有。”
我垂首,毕恭毕敬:“承圣上垂青,这些不过是臣分内之事,微臣进天禄阁不过几年,论资质、见识远不及柳首辅、杜次辅、左相等人。”
“他们啊——”齐衡摆摆手,身子微微往前倾:“算起来,你回京半个月有余,这风寒迟迟未好,怕不是些庸医。”
“圣上言重了,微臣初到幽州水土不服,略有不适,回京舟车劳顿,身体每况愈下,积病成疾,服用大夫开的药方,这两日有所好转。”
“你无需替他们脱罪,庸医便是庸医,贻误朝廷重臣的病情,十条命也赔不起。今日啊,让御医给你瞧瞧,要不然朕放心不下。”
李公公尖着嗓子喊:“传太医——”
我低着头,无声笑了笑。
齐衡需要楚王府维持朝政局面,又担心楚王府权势过大,越权夺位。
所以他既想我死,又怕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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