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是,只是奴婢不明白,咱们跟裴府不怎么来往,交情浅薄,为何偏偏是裴公子呢?”
脑海里浮现一张与裴俞极为相似的脸,我意味深长:“你想知道啊——”
彩凤支起耳朵,我笑道:“说起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这时,任骏前来请示,我估摸着衣袍快绣好了,结果任骏慢斯斯掏出礼书,让我过目。
这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匆匆看了眼,什么琉璃镶金盏,南海夜明珠,翡翠如意镯……笼统算起来得有三四万两白银罢……
本王娶左澜月那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需要有罢?宴请三天三夜需要有罢?这大大小小的花费,哎,娶个王妃可真费钱。
再说礼数,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样不能少罢?还有亲迎,四更天就得起床收拾罢?哎,娶个王妃可真,麻烦。
算了算了,好歹有人给本王暖坑头,费钱就费钱罢,麻烦就麻烦罢。
“就这样罢。”
“王爷,那老奴就择日采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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