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嬷嬷问:“王爷,您受了风寒了么?”
“没有的事。”
安嬷嬷快言快语:“是彩凤姑娘吧——”顿了顿:“王爷您一心惦记着彩凤姑娘,着她吃着她穿,可惜啊,她命里没有福气。王爷,您又何必——”
说着,她放回桌子上:“恕老身办不了这事。”
这些道理,我怎能不懂,明知彩凤不领情,何必?思来想去,大抵是我骨子里犯贱罢,这般想想,又瞧出些许端倪。
那日我与子玉遇险,回到王府朝彩凤说了些尖刁刻薄的风凉话,这几日都在书房过夜。
有些事我自己不能做主,她又能如何做,迁怒于她实属不智。
如今圣上下旨,不日左澜月便是楚王妃,彩凤跟我生出间隙,又失去安嬷嬷的庇护,下人们见风使舵,平日里便看不惯彩凤,这会定然变本加厉。
我暗骂自己不是人,抓起药方匆匆往外走,不料门从外面开,跟彩凤撞个满怀,她登时后退两步,她站定,异口同声来了句——
你(您)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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