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将两个熊孩子绑起来狠狠揍一顿,想到裴大学士和宣亲王,算了。为此,我卧床养病半个月,裴俞隔三差五过来看我,提起这事,心有不甘:要不是他爹是亲王,我早就把他揍趴下了,小王八羔子……
我头痛:你别说了。
裴俞不甚在意:叔,我不怕他,别说小王八羔子,就算是小王八羔子的爹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说。
我惆怅:你回头看看。
齐景古井无波地站他在身后:活该你打不过我。
裴俞说:有本事再干一架!
齐景挽袖子:奉陪。
自那以后,但凡什么宴会,两人碰上面,就是一阵天雷勾地火,谁也拦不住。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两人竟会握手言和、称兄道弟。
我回想着往事,不料想裴俞嘴皮子动着动着就动起手,直接扒我的袖子。我想到袖兜的东西,猛然一惊:“你叔我今日没带钱!”
裴俞迟疑了下,我拽了拽子玉的袖子,他道:“你真要掏空你叔父的老婆本?回头他没钱下聘礼,澜月姑娘嫁不成,你怎么赔?这事不论,往日别说是三千两,就是一万两,他都肯借给你,今日他是真的没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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