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长斋礼佛,若是知道你在佛门净地杀生,坏了佛门戒律,太后对你再疼爱有加,也无济于事。”
“多谢楚王殿下提醒,这些小事澜月不曾放在心上,王爷何必多虑?”
我叹口气:“夜深了,你早些回去歇息——”
“王爷这是关心澜月吗?”
我不由得眯起眼睛,绿若迂回婉转,谨慎试探深浅,那左澜月则是直言直语,字字珠玑,不留一丝余地。
“关心谈不上,你尚未嫁入楚王府,男女有别,这会夜深人静,若被有心人看见,指不定描成什么样。”
“王爷不曾怕,澜月又怕什么?”
换做绿若,应当是这样回答——王爷不怕,绿若便不怕。换做彩凤,又不同了——奴婢倒无所谓,只是夜深露重,王爷您仔细身体,人多口杂,因奴婢如辱没楚王府和王爷名声,那奴婢罪当万死。
我不禁多看一眼,又想起什么,拿出袖子里的画卷:“这画是裴俞从你婢女那里讨来的,你拿回去罢。”
左澜月没有动:“王爷当澜月开玩笑么?”
若不然,你是真心的么——我想了想,说:“本王什么人想必你清楚,你这般冒然嫁到楚王府实属不智,天底下多少好儿郎未曾见过,若错过,这一生恐沉郁不得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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