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瘦骨嶙峋,散发脓臭味,缩在角落里,两只眼睛亮亮地盯着。
越往里面走血腥味越重,空气里似飘散湿润黏稠的雾霜,隐约听到恰在喉咙、全身紧绷而低促的痛苦声。
狱吏侧侧身:“大人,犯人便在那里——”
我们随他走进去,一身青衫墨鞋的人背对站着,只觉熟悉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裴俞大步跨出去:“你怎么在这?”
那人转过身来,是齐景。
犯人呈大字型吊在柱子上,奄奄一息垂着脑袋,身上布满烫焦变成硬块的痕迹,旁边烙铁烧得通红,他的裤脚滴落大片水渍。
痛晕过去,再浇水淋醒。
齐景瞥了眼,便转过身去,似不愿回答裴俞愚蠢的问题。
子玉:“招供了吗?”
狱吏答道:“回禀大人,拶刑、烙铁、刺骨等酷刑都用过,这人十分嘴硬,不肯开口。大人,你放心,下官定将审问出背后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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