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亲一年后这种美便枯萎了。
父亲对娘亲并非故意的冷落,便是我的出世也没好转。
父亲临行的前天,娘亲跑到我屋子里睡觉,她哄完我睡觉,开始哭起来,压得低低的,细细的,像密密麻麻的针脚刺在后背。
我一夜没睡,天亮时分一骨碌爬起来,转头看,娘亲还在睡觉。
父亲已收拾妥当,准备离行,我上前喊了声:“爹爹。”
父亲看着我,并未说话。
我想起昨夜娘亲细细的哭声,犹豫片刻:“孩儿等您凯旋。”
哈哈哈——父亲笑得极为爽朗豪迈:“好!不愧是楚王府的种!”
我目送父亲离去,回府看到娘亲,她眼神像悬挂孤野之上幽青的月,泛着一层光,盯着我。
娘亲是个极聪明的人,深知父亲厌恶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她担不起教唆子嗣争宠祸乱楚王府的罪名,便哭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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