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姣好年华,空守多年,换来一抔黄土,临了时,竟有一丝丝解脱,对父亲、楚王府、大楚没有只言片语怨恨。
我如何怨恨?
“楚王府的使命便是如此。”
绿若反问:“姐姐甘心吗?如此认命?”
我不语。
“姐姐,只要你想走,京城的门关不住人的。你一天不与左澜月成亲,我便一天等着你,何时想透了,想反悔了,便来找我。”
我自嘲一笑。
绿若离开后不久,我见着子玉,跟他对视片刻,问:“你都听见了?”
子玉不答,仔细上下打量我,说:“你先去换身衣服罢,乱糟糟像什么样子,我吩咐膳房的人给你做了两个菜。”
我洗了澡,换身衣服出来,天色微暗,院子树下的石桌摆了三四个菜,还放着两壶酒,子玉坐在石凳上,朝我微微笑。
子玉不动筷,只陪我喝,两三杯酒下肚,整个人热了起来,醉倒没醉,只是这酒太辣,眼眶熏得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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