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服饰不像女子那般繁琐,腰带、外袍、中衣、里衣……就那么几件。彩凤替我解了腰带,我手指触到冰凉的瓷瓶,心里一动,低声问:“你身子……可好些了?”
彩凤怔了下,眼眸萧瑟:“谢王爷关心,奴婢不曾……抱恙。”
我猜她在思索如何说得含蓄文雅些,故顿了顿,才说出后面两个字。平日我都是克制着分寸,那日不知为何,有些放纵,醒来发现指甲缝暗红的血色,才知道伤到她。
我淡淡哦了声。
彩凤环着我腰肢,取下腰带,我顺势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凑近她,她身上染了香薰,有股很淡的茉莉香,没脸没皮地说了句:“可我很不好。”
彩凤轻轻地啊了一声,面色镇定,脸皮却慢慢泅出红晕,眼眸染上水光,张张嘴,静了片刻,才说:“是奴婢弄疼你了吗?”
四周静了静。
说完,她觉得不妥,还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什么:“奴婢、奴婢……”
她这副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着实好玩。
我温声道:“你下次小心些。”
那层绯红快要溢出来,彩凤气息不稳:“奴婢、”她提了提气:“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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