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慢脚步，彩凤跟上来，见我不说话，急了：“奴婢不蠢！我可以变得很聪明！虽说不能想世子那样聪明，可……你别不要我啊。”
她急得眼泪直打转，我瞥了眼她眼角泅开的泪水，道：“你太蠢了，服侍不了我。”
彩凤攥紧拳头：“奴婢可以的！”
“你不行。”
她突然踮起脚尖，亲了过来：“奴婢可以的……”
我顿时沉下脸色：“谁教你那么做的？”
“安嬷嬷。”彩凤憋得小脸通红：“上回跌倒那回……被安嬷嬷瞧见了，她说我心怀不轨，冒犯了你，我说没有你都没有生气，安嬷嬷就不说话了，只让我好好服侍你……”
我眯眼：“她让你服侍你就服侍？”
“不是啊！”彩凤急得跺脚：“奴婢是自愿的……唔，世子？”
我低头亲她，片刻后离开她的唇。彩凤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双眼睁得大大的，魂都不知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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