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凝视着徐雨衡的脸庞、颈子、肩膀来到了指尖……会不会有一天这样的触碰与凝望会让徐雨衡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Ai与被Ai、幸与不幸及快乐跟痛苦都有极限,一旦抵达极限,人们往往会失去了知觉。
有什麽方法是可以超越极限的?有什麽方法在抵达极限後还可以让人们有深深感触并且离不开?
「柏榕快一点!就剩你那台机器擦完我们就放假噜!」饶凌琇边夹着还可以重覆使用的布边对林柏榕大喊。
「好。」林柏榕用一种显得很乖巧听话的语调及态度回,卖力把负责的最後一台印刷机擦拭乾净,他们就可以赶在三点以前离开了。
「乾脆大家一起过去擦那台好了,三分钟就擦完。」品攸刷着最後一个胶篮子说。
「卖啊内啦。两点零三分就离开我怕老板在那边呱。」饶凌琇甩着布说。
「你跟老板塞ㄋㄞ一下她就咩了。」静雯说。
「谁想听上了年纪的nV人咩?」
「说谁上了年纪?觉得就是在说我。」王琼幻推着洗乾净的木板进来说。「柏榕你快一点!我好累了想放假!」
「好……」林柏榕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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