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榕回到家热敷着发酸的腿,人不能休息太久,也不过短短半年她站两个礼拜就铁腿了,以前在那麽大的公司里跑来跑去或竞走都不至於痛成如此。
「这份工作很C吗?」林魏勤看着回家必热敷腿的姊姊问。
「有一点,或许加上微热吧。就算有开冷气,站在尾端也吹不太到。」每次看到徐雨衡拉开帘子进来时心情五味杂陈,能够见到她总能让林柏榕心情愉悦点,跟随徐雨衡进来的却是外头热浪。
现在都没春天了。
「同事好相处吗?」林魏勤问。
「还不错,你的工作也OK吧?」
「也不错,就是老板唠叨些,但在可以承受范围。」
林柏榕伸个懒腰後说:「等都做稳定後存个钱买台车,假日我们也能带妈妈出去走走让爸爸耳根子清静点。」
林魏勤苦笑几声说:「换我们耳根子不清静了。」
是啦。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妈妈在十五年前病倒後再也没工作,病情关系影响到视力使她无法单靠一人出门,十五年大半时间都关在家里,难免培养起奇怪的固执跟碎念毛病。
只是她也不愿意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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