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边宋禄筠还没有什么动作,席间有人便忍不住出声了。
“听闻宋少傅颇受纪左丞千金垂爱,但是却坚持不为所动,我还以为是宋少傅心性坚定、一心为学,不屑于儿女情长。”说话的人声音沙哑,还带着几分粗重,“不承想少傅双目也会眷恋美人、青睐佳媛,看样子,只是纪左丞千金无此福分罢了。”
这人是当今皇帝的皇叔、先帝开元帝的庶兄,也是京中无实权的一位闲散王爷。
事实上,说他无实权多少是有些抬举他了,这人就算给了他实打实的权力,他也成不了大事。说他是个草包王爷还差不多。
这位草包王爷一生没别的本事,就是命好。从小生在帝王家,锦衣玉食;长大之后在朝局中站对了队伍,地位安稳;后来在老定远王萧信南麾下挂了个闲职,一个指头未动,白白捞了不少军功。
偏偏他丝毫不觉得这都是巧合,反而觉得自己当真有点本事,眼高于顶,甚至对老定远王都多有不满。
要不是人人都能看出来他那不禁用的脑子,实在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早有人对他下手了。
这位草包慎平王现在很明显是已经有些醉意,便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与宋禄筠本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矛盾,但是却和纪左丞纪持昌有些不对眼。上面一番话只是为了让纪左丞面上无光,外加慎平王向来看不惯这群自诩帝师的酸涩读书人的作风,借此发难。
而结果也不出他所料,他挑拨的话一出口,纪左丞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本来热热闹闹的宴席瞬间安静下来,人人都进入了十足的看戏吃瓜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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