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让自己的一队人马分散在施然的车辆四周,围得严严实实,个个高度警惕。然后马车掉头,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等施然的马车走远,李篆从自己那辆不起眼的马车中探出头来,轻轻叹了口气:“唉,缘分不够啊。”
然后吩咐车夫:“走吧,咱也尽力了,总不能跟御林军抢人。”
另一边,施然在御林军的护送下安安稳稳回到了皇宫。太后见到她的时候,眼神中又是关切又是责备。
“我的安安,姑母一时没留意你居然自己出宫去了,现在外面太危险了,”太后一口气说道,“虽然局面大体上已经控制住了,难免萧季那贼子困兽犹斗危及到你。”
一边说一边忙让人安顿着施然。
“萧季那贼子”,施然苦笑,一夜之间就从堂堂定远王变成了“那贼子”,也不知道他本人作何感想。
太后见施然脸色不好,叹息着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两年来朝夕相见的人突然作乱,任谁一时间也都难以接受。姑母和皇帝也觉得大为震撼。但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大周的江山社稷以及你自己的生命安全。”
施然茫然点了点头,喉头微动,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的安安,你受苦了。”太后见一时间也劝不开,便说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等事情安定了,姑母再为你做打算。”
施然没有去考虑太后口中的“打算”是什么意思,她拼着力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按捺着情绪问道:“萧季,可抓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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