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好就那么站着。
施然于是再次进入剧情,施展自己在表演方面的才华。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施然把控着自己的声调,介于“老子丝毫不在意”和“老子真的很生气”之间的一个玄妙节点,“又或者说,你来纪府做什么?”
“我,来送送纪小姐。”宋禄筠声音不高,好像是在回答施然的话,但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一样。
“呵,猫哭耗子假慈悲,难道你不知道明月是怎么走的吗?”施然那一声“呵”确实恰到好处,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嘲讽、无奈和感怀、悲痛,尽皆在此。
“听闻纪小姐是心病难医,这也并非人之所愿。”宋禄筠说道。
意思就是“我也不想的啊,可我能怎么办啊。”
“她为什么会得心病,你难道不清楚吗?”施然步步紧逼,继续诘问。她知道,现在纪明月的那一缕魂魄依然还飘在空中。她现在骂宋禄筠骂得有多惨,在纪明月那里的好感度就能刷多高。
“我略有所想,但是……”宋禄筠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感情之事,确实不能勉强。这不光是宋某自己的行事原则,也是对纪小姐的一生负责。”
施然听着都着急,这真是个榆木脑袋啊,要真是如你所说确实“勉强”,那你为什么还会到这里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