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什么也不能耽误了他定远王爷寻高兴的好心情。
那场废了他一条腿的战事,和那段暗无天日的牢狱时光,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六年说长不长,但是足够一个人脱胎换骨。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多少秘而未宣的过去呢。
施然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的萧季,似乎已经和这个世界达成了一种巧妙的平衡与和解。
这样也好。
施然向老韩问了几句,确认萧季确实并无大碍,尽了为人妻的本分之后,这件事情就这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萧季本人都并没有把这次犯病当回事,施然也不好抓着不放,并不想平白引人联想过去的痛苦回忆。
施然一个上午叮嘱了萧季身边的小厮,寻常注意王爷的身体动向;又跟老韩强调,减痛的药还是要时常备着,王爷吃不吃是一回事,想用的时候绝不能没有;最后还把常来王府出诊的刘太医叫过来一趟,拜托他记挂着王爷的旧疾,断不能像这次一样。
施然言辞恳切、态度真诚,刘太医听得甚至有几分惶恐,连忙想要跪下谢王妃抬举和信任。
施然骨子里是个从小沐浴着“人人平等”概念长大的现代人,当即拦下刘太医请他不要跪。
她这边刚把刘太医虚虚扶起来,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急促的警报声:“脱离人设--请注意--脱离人设--请注意--警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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