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冬垂眸，手心微凉。诅咒从小到大都是她的心病，不少次她想过自己是不是该放弃异能，或尽早死去。
江清潞握紧她的手，指甲陷入千冬手背。
千冬阴霾散去。或许以前她会那么做，但有了潞潞，再不会了。
江清潞松了力道，质问魏菲：“难道不是你害得她失控？”
“我能制作铜铃之后，是。”魏菲大方应下，“但在这以前，都是千冬自己的原因。那可比我制造出来的灾难还生灵涂炭——九阶中后期的、失控的冬女。”
江清潞啧了一声，竟反驳不了魏菲的话。
“学阵法。”
“？”
“我要你学习阵法。”魏菲严肃道出自己的目的，“不管你异能怎样特殊，你都无法在千冬面前自保。”
江清潞：“……”有点不明白魏菲的跳脱。
“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千冬失控，不要影响云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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