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衣服要不要?对我来说小了点。
开了线的棉布外套披在年幼瘦小的躯体,恰恰好盖住裸露的肌肤,挡住淅淅沥沥的小雨。
它有些老旧,但对一个小叫花来说,能够保暖就是最好的了。
魏菲裹紧了它,仰视带来衣服的女孩。女孩撑着破破的伞,脸盖在阴影之下。
魏菲问:“我该叫你什么?”
——……
女孩想了想,说:
——雨虹,下雨后的彩虹。
走马灯与现实交替,魏菲想要看清女孩的脸,记忆却早已在无数轮回里模糊。留下的那些珍而重之藏在心底的话,成为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魏菲死死咬唇,她已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大片大片的黑遮蔽所有视野。听力是她与外界接连的最后通道,她开始乞求冬女放雨虹一马。
魏菲听见有人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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