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冬眸光微动。
昏迷前女人不顾她的驱逐,举着这件外套,问她:“你需要外套吗?”
千冬暗自想道:算了,就当是还她借外套的人情,把她送到附近的基地好了。
江清潞把千冬的沉默当作默认。她支起身体,一阵出乎意料的晕眩,手臂一软,整个人趴下去。
还没接触地面,一只手臂稳稳地接住她。千冬硬梆梆地说:“你冷就自己穿。”
“我还——”江清潞的“好”字还没出口,饥饿与无力感姗姗来迟。饿了一天,一件背心睡一夜,生活在现代堪称身娇体弱的江清潞,无可避免地感冒了。
江清潞尴尬地笑了一下,“看来不怎么好了。”
“巧——”“我——”
千冬闭上嘴,静静地看江清潞。
江清潞了然,接着道:“巧克力我只有三颗,两颗给你,我拿一颗?”在她看来千冬还在越阶,理所当然需要更多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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