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潞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千冬的擦背服务。
擦不到是不可能擦不到的,小臂破皮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要不是看千冬半天回不过情绪,江清潞铁定咬咬牙自己解决了。
看面前用刘海掩盖自己面庞、眼神不时飘忽的千冬,江清潞知道方法奏效,忍不住调侃:“我说你应该看过不少了,还这么容易害羞。”
她们共用视野那段时间,千冬在基地藏匿的时候,撞见过不少次衣着暴露的男女。每次千冬都淡然无视,哪像现在红成虾子。
可惜天色太晚,江清潞没法完全捕捉千冬的羞怯神情。
江清潞面带遗憾。
“能一样吗。”千冬小声憋屈。
她目视斜方,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余光景象。月下沾了水的亮盈盈的绒毛,肩胛骨向下被背心遮挡,背心边缘的皮肤被勒得稍红。
微凉指尖触及肌肤,那人还嘻嘻哈哈地说笑。千冬心中止不住战栗,像蚂蚁在爬,麻麻痒痒的。高强度运动都不能扰乱的呼吸频率被短短片刻打成乱麻。
毛巾擦过江清潞后颈,江清潞舒服地眯眯眼,自卖自夸:“确实不一样,毕竟我可是千冬喜欢的人。”
毛巾稍稍用力,江清潞笑出声。她靠到千冬肩上,“而且咱俩第二晚不就这么过来的?正好小小他们不在,今晚你想这么抱着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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