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冬不肯回去,江清潞便把鸡胸肉往千冬嘴送。千冬咬了一口,说:“你吃,我弄完再去,天黑不方便点火。”而她正借火光清理。
为了方便动作,千冬蹲在车下,左侧刘海被别到耳后。她一丝不苟地挑去伤口间的土粒,棉球每一次触上,都染上几丝鲜红。
江清潞从上往下正好看到千冬左眉骨的疤,疤顺耳沿往后,被黑发遮住。火焰摇曳,照得千冬的脸忽明忽暗,衬得疤痕可怖。
千冬处理完一抬头,就见江清潞盯着自己左脸看。她匆忙一拉刘海,把那道疤痕遮起,黑眸有些心虚:“小时候狩猎不小心弄到的。”
“几岁?”
“八岁?记不清了。”千冬想了想,“好像是我第一次狩猎,我以为异种死了,放心地过去,结果被临死挣扎的异种划了一道。家里不让我找异能者治疗,要我记得无论何时都保持警惕。”
划了一道——千冬说得轻巧,但若是异种的攻击再偏点,那颗眼球就会保不住,甚至危及生命。
江清潞抿唇。早在她们建立联系前,千冬就已经在为了生存提高自己的能力,体验过生死一线的滋味。
“不好看吧,刚好弄在脸上。”千冬收拾碘伏和棉球,起身同时冰块推倒火堆,四周陷入黑暗。
江清潞视线一时调不过来,便没追着千冬看,只说:“非常独特。这么说可能不太适合,但我觉得蛮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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