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个病秧子。”于夏说着,眼睛看向安芸娩的那边,“不过她脑子抽了?来这里散心?你瞧瞧,这里哪个人和她熟?”
安芸娩不常出门,但是托苏允沫的福,每个人都知道她。
这次她实在拗不过苏母才出来,自己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没过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姐看见她,谈论的声音变大:“你知道那天我听见一说书先生讲了一个什么吗?”
“不是以往的精怪……是听说一个女子,家道中落后,死皮赖脸的住在自己姨娘家……”
无非是拐了弯的说安芸娩。
她是知道苏允沫在外面怎样说自己的,但是以前她没办法管,气也只气在心里,现在却是没心思管,只是嘴巴碎了些,又不能让她少块肉。
安芸娩充耳不闻,只是看着旁边的池子,幽绿的池子里有一些红色的鲤鱼,还有一些其他的在下方的水里,只看见是红白的。里面的鱼见了人,总是来池子边凑,像是在讨食。
那几人见她没反应,撇撇嘴也不继续说,倒是苏允沫的眼睛不住往安芸娩那里看,不知是不是在打坏心思。
苏允沫感觉和这些姑娘家家的实在说不上话,她道了一声抱歉就起身离开。
直接走向安芸娩。
却见有几个小姐打闹推搡着,突然一人不知是脚滑还是怎样,竟直直推向安芸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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