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一脸不屑：“你还怕迟到？”
谢回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看她。林予无语，这么多年还是又板又呆。“姑奶奶，错了错了，我怕迟到，走啦走啦。”
像是扳回一城，谢回嘴角难得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谢回骑车很稳，没一会就到了地方，‘诚林早餐’。这是林予跟谢回小学旁边的一家早餐店。
老板娘一看到谢回连忙说：“哎呀，小姑娘好久没有来啦，帽子真好看。今天吃什么跟阿姨讲。”
看着老板娘满脸褶子都笑出花来了。小时候都是跟谢回一起来的，咋谢回就这么招人待见呢？好像这帽子也没那么土。
“一份芥菜混沌，谢谢阿姨。”
林予顺着她的话接着说：“给我也来一份芥菜的不要香菜。”
狭小的门面里面只有两张桌子，外面支了四张小桌。六七年了，除了招牌跟大汤锅，好像什么都没变化。
“你什么时候学的舞蹈？以前没见你跳过舞啊。”
谢回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笑的异常狡捷：“嗯？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比某些人跳兔子舞强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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