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远家的,把火钩放进去烧红。”方婶子走过来道:“等一会儿要烙肉。”
烙肉,就是将猪肉上的毛用烧红的肉烙,将整整一块猪皮烙得黑黑的,然后又再来清洗。
“婶子,不是可以用毛摄子挟掉那些毛吗,为何一定要烙呢?”
马如月想着有时候出勤回去会看见妈妈拿着一块煮熟的肉站在窗前挟毛。
近视眼的妈妈戴着个眼镜还将肉都凑到了鼻子下面,挟得特别认真仔细。
“妈,毛是附带送的,没花钱,不用挟得这么仔细。”马如月会走过去笑着抱着她的:“妈,要不就将肉皮一起切了丢掉就好了。”
“败家子,没皮的也叫肉。”妈妈会笑骂她:“要是遇上那灾荒年代,别说肉,就是毛都看不到一根。”
当时的马如月是不相信的,大阳光辉照大地,哪来的灾荒年。
现在她后悔了,只能说人活在世界上什么都能遇上。
一切都晚了,妈也看见了,想败家都没有机会了。
马如月下意识的鼻子一酸,连忙汲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