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反正她现在是江家坝的人了,反正那家人与她家也只是远亲。”
什么事啊,扯自己头上干嘛?
马如月听了,原来是老公公扒灰的事。
“有说老公公是个骚的,也有说那媳妇儿死了男人守了这么多年耐不住勾引了老公公的。”
“这个东西不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不管怎么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嘘,才远家的在那边。”
“听不见,说起来,她才是可怜的,男人味儿都还没偿着呢。”
“没偿着才好,要是偿着了又没了,还不知道怎么惦记。”
“哈哈哈,五哥经常跟着三叔出去采买,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你是不是天天惦记啊?”
“我呸,我惦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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