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孝子的头当狗头,一方一俗马如月不知道这儿的人有没有这个礼节。
“有的。”马如海道:“见了人是要下跪的。”
“那就跪吧。”马如月道:“等会儿见了谁都跪,跪了好说话。”
马如月这样说也这样做。
“幺爷爷,大过年的本不该来打扰您老,可是爹病逝了。”见着幺爷爷,马如月拉着率弟弟“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扎扎实实的磕了一个响头:“幺爷爷,我已是出嫁女,如海又小,这次就只能请您老费费心了,您的大恩,我们牢记在心!”
说完又挤出了几滴泪。
“这孩子,赶紧的快起来。”马松叹息一声:“你爹也是个可怜的,女儿才嫁人,儿子还没有娶亲,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唉……”
“对了,黑山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他来找我呢?”马松疑惑的问道。
“我爹病逝,奶奶伤心过度大伯在那儿陪着她呢。”马如月没说半点老太太的不是,但是,世人都长有眼睛的,就她那破嗓门恨不能敲着锣的打着鼓的告诉全天下人是她克死了自己的亲爹:“对了,幺爷爷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才分了家,我家分到的是后山的两间柴棚,我爹一到新家交待了我们几句就走了。”
她马如月又不嫁人了,随便怎么败坏名声,公道自在人心。
没有添油也没加醋,就是将事实摆给马松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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