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怕醉。”谭氏连连摇头。
“娘,这可是您亲自酿的,不偿偿怎么知道成不成。”马如月倒了几口端给谭氏鼓励道:“试试,这是家里,醉了咱们就睡睡。”
谭氏看着女儿,不喝好像不行。
“呀,这酒真香真甜,不烈。”谭氏道:“我曾经喝过一口酒,辣得我的喉咙很疼很疼。”
辣喉咙的酒度数一定很高。
“娘,这算是果子酒,女人都可以喝,晚上喝上几口还能有助于睡眠。”马如月道:“娘,这酒您留下一些,时常喝几口。余下的咱们卖了。”
马如月光是看成色已经知道这酒酿得很成功。
完全可以卖一个好价格。
“娘,姐,我偿偿,看能卖个什么价。”马如建心慌了,拉着酒碗就要喝。
“猴急的,自己去拿碗,大家都偿偿。”谭氏哭笑不得:“我看可以当开水喝。”
马如月自己喝了几口,然后看向马如建,她倒想知道,这小子对东西的敏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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