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稻穗,倒也听说过的。
“姨娘,你还是带好景远吧。”马如月觉得这事儿就算要干也轮不上她去,回头人家就该戳脊梁骨说对妾室不好了:“我下田去看看。”
马如月看着田地里的热闹的场景又是一番感慨。
割谷子的是妇人;递禾把子的是半大的孩子;打谷子、挑谷子、锁谷草的都是汉子。
江家大房没有壮劳动力,让她去割谷子之类的还是算了吧,因为就在刚才,她下田学着那些妇人在谷草堆里翻找着稻穗的时候手腕就被生生的割出了几条血印子。
“大少奶奶,这事儿哪适合你干啊。”江智成跑过来道:“我娘说了,你们大房的人都是细皮嫩肉的,一沾谷草就要会划破皮肤,你还是别捡谷子了,因为你们家没人打谷子,捡也捡不了多少。”
什么情况?
有人打谷子还能捡得多一点?
“大少奶奶,你看他们?”江智成指着拌桶两边疯抢的一堆小孩道:“那是江智方,他爹就是左手打谷子的十四叔;那一群都是十四叔的子侄;右边打谷子的是江海远,挨着他捡谷子的是他家的小孩子……“
那你怎么不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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