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了?”马如月挑眉:“人家帮我们干活送点吃的就叫不守妇道?我告诉你,若是对帮你的人冷漠绝情,那叫不识好歹,没有人情味,以后若遇上事的时候没人会帮你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江文远给我们砍柴,就凭着我们四个女人,谁有本事去砍一大片?我是不行,你能吗?”
江丽远无语望苍天,连狼都敢砍的人瞬间又变得温柔起来,连柴都砍不了,到底哪一个是她?
“再说了,就在这半山腰,又有谁看见了。”马如月斜眼看了一眼江丽远心生厌恶,这小姑子越长大越不可爱,还对她指桑骂槐:“我记得二少爷常说的一句话是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自己心中有鬼,才会将人人都看成鬼。”
谁心中有鬼了?
江丽远脸涨得通红,她怎么可以这样讲?
她又没惦记别的男人,更没有勾三引四,怎么就有鬼了!
越想越气,眼泪汪汪的冲进了屋子里。
伏在床上哭了好一阵子。
想父亲想母亲,若是他们还在,怎么容得下她一个农家女指责她?
原本以为二哥会下场考状元,结果一纸征兵令,居然被送到了边关。
二哥临走之前说了要听她的安排,可是,她这样干还不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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