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月不怕辛苦和艰难,经常出动去拿,直到一摸一个准全是软的烂的才罢休。
不过她拿回家的红苕没再全部都给,专挑了要好的孩子多的几家送。
到土里下红苕种的时候,人们发现保管室原本有一两千斤的只余下了烂的和两三百斤做种都不够才觉得事情不对。
“爷爷,我们总共才拿两三百斤吧,怎么就少了这么多了呢?”江飞远道:“难不成还有别人家在拿?”
“这种事免不了,就像谷子和高粱,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罢了。”江二老太爷倒是习以为常。
“不对,爷爷,保管室可不比外面,没有钥匙打不开。”江飞远惊觉起来:“爷爷,有人配了你手中的钥匙?”
想配钥匙也容易,镇上二十文钱一把。
他曾经就私下配过的,捏了一把泥巴将钥匙按在上面,印出模子后拿到镇上交给配钥匙的配锁匠就能搞出来。
第一年的时候为了表示公平,钥匙在大家伙儿的见证下锁在祠堂的柜子里面,然后交给兰氏保管。
这样以来拿着钥匙的人没机会进来;进来的人没钥匙打开。
实际上,他早就做了古怪,手中依然备份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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